他甚至把自己称为“班克斯描述的那种乌托邦无政府主义者”。SpaceX的无人机船取名“Of Course I Still Love You”“Just Read the Instructions”“A Shortfall of Gravitas”,全是书里那些超级AI飞船的名字;Neuralink的“neural lace”概念,也直接来自班克斯书里人类与AI无缝连接的神经蕾丝。
有趣的是,马斯克真正着迷的并不是“文化”系列里最炫酷的太空歌剧部分(虽然他也爱),而是班克斯对“丰裕之后人类意义何在”这个问题的处理。在《玩家》(The Player of Games)里,文化公民已经无所事事到极致,他们把生命耗费在无比复杂精妙、耗时数百年的游戏里,只为了体验一点点“意义感”;在《使用武器》(Use of Weapons)或《表面细节》(Surface Detail)里,班克斯又毫不留情地展示:即使在丰裕里,人类依然会带着旧有的创伤、权力欲、暴力倾向。